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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详情 更多 1篇游记 0个精华 发表在 印度/孟加拉 版 2015-07-29 迷失印度  1 学历史的日子已经过去了20年,在共产党历史书简单的定义里,世界上分为一群好蛋和一群坏蛋,美国是个坏蛋,朝鲜是个好蛋,社会主义妙不可言资本主义罄竹难书。这些定义几乎全都破产了。但印度还在历史与现实的十字路口矗立不坠:一群农村外国人还在跳舞,一座洁白的泰姬陵还在炫耀奢华的爱情,河流还在不分昼夜发出圣光吸引着疲倦的灵魂,佛祖的足迹也仍未磨灭,只要人们需要,佛祖会变成街道上的牛,天空的云,一杯红茶或是一辆火车,借以洞悉生活并超越其上。印度的这些色彩被1960年代的中印战争抹上了一层阴霾。在历史书里,中国好好修理了印度,中国人对印度人有一种模糊的优越感——中国是西方的敌人,而印度只是西方的仆人,印度人成了阿三,在英国法国和美国屁股后面作仆从,可惜都没学会讲卫生。在中印两国之间,明眼人都能看到一场赤裸裸的竞赛:两个东方古国,正在拼命地跑向西方。而且中国似乎胜了。但一个意外的问题来了,地球已经阻止不了新一代中国女性纷纷以印度为精神家园,披上一身花布,狂热而做作地去那里寻找信仰。 德里火车站外灰扑扑的水泥路面上尿水横流,骚味从天而降。橄榄绿色的机动三轮车满街飞舞,车轮一闪而过,一排男人对着墙根簌簌撒尿的身影却深深烙在眼前。十几米外,印度世界早已敞开其最真实的部分:丈夫妻子孩子和狗都睡在大街上,堵住了你的去路。毯子这边,他们的黑脚伸出来,像一截烧黑的树根。毯子那边,他们的眼睛空洞而亮晶晶的看着你,令人退缩。 奈保尔从伦敦经地中海来到这里时,为世界的倒退而惊惧,他气冲冲地责备着这块不思进取的地方。这位印度裔作家勾勒了一个迥异而真切的印度,一个在愚昧和恶习中打滚的地方。他称之为一个幽暗国度。考虑到奈保尔本身就是一个恶习缠身的作家,他的说法不禁令人加倍认同。对印度充满期待的人全都退缩过。站在大街上的前两分钟里,你只想回家,但这是一层表浅的不适应。习惯了尿骚味之后,你很快就感到收获多多。就像你参观动物园时看到了大象的阴茎。哇哦,你来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印度! 对于旅行者来说没有比这更刺激更享受的景象了。德里的尿骚味是一个绝佳的开场白。两周之后奈保尔也收起脾气,远观初履印度的文明人经历一番神经过敏。 天色已晚,我们去找火车附近的“火车站奢华酒店”。三女二男背着花花绿绿的旅行包走在印度人里,极容易变成目标。就在离开德里地铁的时候,游客迅速组成了一个东亚小分队:两个北京人,一个美籍华人和两个韩国人。在印度人欧化的面孔中,东亚民族的蒙古人特征显露了出来,我们像一群滚动的白肉球,清秀而僵囧,只盼望尽快钻进酒店里。 在这里每多走一步就会多一分危险,在冲锋衣下面的一层抓绒衣下面的一层秋衣内,我的所有汗毛都树了起来,准备随时踢向一个印度人的两腿之间。 两周前,一位日本女博士被一个冒充导游的印度青年囚禁为性奴,在地洞里关了三个月。两年前在德里的公交车上11个印度人轮奸了一个人回家的印度女大学生。这不是针对亚洲人的行为。一位瑞士女士在丈夫的面前被6个印度人强暴,此前此后一直有外国游客遭到强奸。但你只有在Facebook和twitter上能收集全这些国际新闻,无论如何印度获得了一个的名声:强奸之国。以至于我在尼泊尔徒步,不断听到一群旅游者奉劝一个旅游者,别去印度,千万别去印度。因为到处都是勃起的印度人。这种消息令我夹紧双腿,警报在脑子里回响到现在。 一个印度人赤脚向我们走来。他十分黝黑,既是基因结果又是辛苦的生活的事实,现在是夜晚,他的牙齿和两只眼白几乎把他的身体甩掉了。现在他口齿不清地说着英语:hello friends,where are you going?我们沉默着。在中国日本韩国这种沉默都可以被奉为一种境界。在中国这种沉默可以以一挡百解决问题。我们无视阿三的存在,几乎直穿他的身体。但德里是沼泽,十多个机动三轮车司机围拢过来:hello friends,where are you going?我们保持着忍者般的冷静,一路小跑冲向天桥。 所有印度阿三都被我们的沉默打败了。只剩最后一关,一位蓝色阿迪达斯运动服的阿三冲着我们微笑,他站在灯光下,更帅一些,英语也更清楚一些:我带你们过去,你们可以从那里过去穿过火车站。我给你们带路。 no!no!no!no!我终于忍不住软磨硬泡,这是我们对印度说的第一句话。 没关系,这是免费的,我只是想帮忙。他向后退了一步。 thank you! 他耸耸肩,摇摇头,友善地笑着。 东亚小队径直走过去,但我心里有了一丝轻微的动摇。 有些感觉如此熟悉,能够伴随一生——我们被坏蛋环绕。小八路勇闯封锁线的孤独和坚毅合成的荣誉感像一股酸液溢满心头。“别理他们。”“不要和他们说话。”“我们说只管汉语”。在这片猖獗的强奸热土上,我们含着泪水点点头。这位美籍华人姐姐熟记了德里火车站的行走攻略,率领我们的走到天桥入口,那里有一个标记:1。我们的计划是:从1号口进入,登上天桥,从16号口出来,只要越过火车站,就能到达对面的火车站奢华酒店。 在1号进口的安检通道前,穿皮夹克的人拦住了我们,在他大说一通印地英语时,表情也越加严肃。我们不能从这里穿过火车站,因为正值印度大选,外国游客需要办理一份特殊时期的通行证。我听得到我们脑子像齿轮一样拧紧了,正在迅速判断这种形势:这是一个骗子吗?如果不是,我们要在半夜11点去办理通行证吗?如果是,我们又打算如何闯过安检入口呢?这隐约还包含了另一个问题,在中国遇到这种情况,我们该怎么办?或许还附加着第四个问题:印度政府和中国政府哪个更坑爹?我想起奈保尔,他载着一肚子现代世界权利意识,第一个回合就为两瓶入境的红酒气晕在德里市政厅里。 2 硬闯和装傻,会刺激印度政府和印度流氓作出体制反应,届时将会有一张印度大网制我们于绝境,思考这条逻辑,结论就是无法掉头的体制之凶,就像法西斯国家合理无情地处理个人命运一样,于是服了软,我和丽丽乘坐一辆机动三轮车去办通行证。在我们乘车离开时,美国姐姐和韩国情侣与我们分了家,他们在原地站着,有越来越多的印度人围了上去。我最后向他们挥手时想,他们的中情局和无人机是不是能保护他? 我搞不清楚中印关系的真实状况,我搞不清中国和任何一个国家的关系。萨达姆和红色高棉这样的老朋友已经尘封往事,一些新朋友可能只是在追随着生意场上的利益。我在尼泊尔和泰国感受过异国人对中国人的友善,但那是一些佛教徒而已,他们连石头和老鼠都爱。我想确认我们中国人的铁哥们到底是谁,都说在中东和非洲。酷! 人肉炸弹和难民营,那边的朋友们你们好吗? 机动三轮车在德里黑暗的街道上行进了100米,我已经醒悟我们正在往圈套里钻。此刻我必须靠自己了。我沉住气,尽可能表现出快快乐乐的自信,陪着突突的发动机声钻进了狭窄的巷道里。在路灯里,机动车司机是一个瘦小的黑猴子,头戴一顶毛线帽子。他越开越远,明显偏离了方向。我已经醒悟,这样瘦小的人,非常适合扮演一个诱拐者。但我宁肯像一个美国游客那样,通过面对艰难的事实,来掌控着局面。“我们已经走偏了,朋友。到酒店不需要绕这么远的路。” 他炒豆子似的说了一通。 你说什么? 不可能…因为…大选。他笑着说。 不,我怀疑他们不过是利用大选来做生意。这是一个假惺惺的社会里人人都会做的事。 操蛋的印度大选!我说。这句话让整个德里都陷入了沉默。 黑猴子带我们到了一个更窄的街道上,家家户户都已经关上了门窗,最后一个亮灯的小卖部也消失不见了。这个街道和北京的胡同差不多,只是像粘了脏脏的油脂。 喔!喔!喔!我觉得你走错路了,朋友。 黑猴子没有搭理我们。 我和丽丽对视一眼。 车再拐弯,停到了一间亮着灯的小房间门口。 16世纪达伽玛发现印度时,遇到的情形与我们差不多,只身深入陌生和黑暗之中,最重要是保持冷静。其次是管理利害关系。保持微笑则能让交易变得更容易。我微笑着跳下车,走进这个小房间。丽丽坐在车上在外面等着。 吸引我深入风险最根本的理由,还是对人性的信任。我推开玻璃门,回头看了一眼丽丽,她也看着我,我们赌的可真不小啊。 走进屋里还要下两层台阶,这个半地下室里有一张桌子,一台传真机和一张印度地图。两位高高大大的欧美女孩回过头来看着我,眼睛睁的大大的。这时,丽丽在门外叫了起来:喂!喂!湘鹏! 我冲出去,只见突突车司机已经调转车头,发动了引擎。 嘿!嘿!我扬手去阻拦。 他笑了笑,车身一震,一瞬间消失在黑夜里了。 我回头惊愕地看着丽丽,丽丽站在路边守着两只旅行包。 “落了什么没有?” “没有。” “仔细想想。” “……还没给车钱。” “嗯,这个可以有。” “那他为什么跑?” “我们并不了解印度人。” 我必须回到小白屋里办理大选通行证。两个欧美女孩看我了一眼,似乎在笑。一个印度人从她们身后走出来,冲我摆摆头:上楼。 我跟了上去。 楼梯又窄又陡,他的屁股像一个集装箱沉重地悬在面前。现在已经确认,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。没有什么政府部门会这么穷酸,这么勤劳。现在,我希望这是一个传销组织,一个黑旅社,或传统三合会那样的黑社会分支机构。但万万不能是伊斯兰国激进组织。 二楼有三个小隔断,两双人字拖扔在每个隔断的门口,形似中国的传销据点,这种地方只是为了进行最匆忙的对话,别无他用。我进入其中一间,这位印度大佬正在打一通电话,抬眼看我了一眼就不再理我。 我走上去,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。胖阿三扔掉电话,咆哮着扑上来。这样我准备好的左拳正好兜底抡上来,手指关节齐齐砸在他的下颚上。这股力量使我们全身晃动起来,脑子也嗡嗡作响。我左腿腾跳,重心拉高,右腿轻快弹起后迅速在空中落下砸在他脑袋上。咔嚓! “喔喔…喔喔…”我向后退两步,像公鸡那样叫起来。 “where are you from?”(你是什么人?) “china!”(中国人) “can you please give me your passport?”(看看你护照吧?) “sure,why not.”(为什么不) 我把护照递过去。 “你在印度待几天。” “12天。” “你们几个人。” “两个人。” 他沉默地翻动着两本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,很久没说话。 我走上前去,两只手指分开,直插他的眼窝…… “你们的行程订好了吗?酒店?火车票?” “订好了。” “拿给我看看。” 我把打印出来的印度火车票给他。然后把手机里的booking订单翻出开,恭敬地递给他。 他锁着眉头趴在车票上看了很久。 我拔出手指,擦了擦血,把卫生纸甩在他脸上。“听着,以后看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,请你提高速度,不要不懂装懂。” “你走吧。”他看完后,把护照仍在桌子上。 “就这样?”我收拾起我的东西。 “走吧。” 我走出玻璃门,丽丽问我:办好了吗? “没办好……办好了。” “能走了?” “赶紧走吧。” “不急。” 丽丽是东北人。越是大事越淡定。 “他们不是讹钱的。” “不太像啊,什么钱也没收,司机连车费都没要。” “我们遇到了好人还是坏人?” “以中国的标准看是好人。” “不能轻易下结论,我们还不了解印度。” “能这么说,说明我们已经了解印度了。” 半夜12点背着大包走在暗影绰绰的德里是什么感觉?还得跳过一个个在地上沉睡的身躯?满街油腻腻的污水,脑子里刮着它狂风般的强奸恶名。更可怕的是看到灯光下一个黑乎乎的印度穷鬼对着你笑:where are you from? korea! Oh,korea! where are you from? japan! Oh,japan! are you from korea? 阿尼奥塞哦! are you from japan ? 阔尼其哇! 我们玩的是一种国家扎金花。只要自信满满,一只对子能打败一手同花顺。印度的数学和字母失去了它们该有的意义。6号后面不是7号,而是120号。字母d后面不是e,而是y。我们怎么走都不对,没有电话,没有互联网,没有朋友,我们深陷迷宫之中,丝毫不知道这个迷宫有多大。 3 我们在半夜亮灯的一家报刊亭里问了问路,尽管印度旅行攻略里说,这些回答都不靠谱。我们得到的不是一个回答,而是一阵忙乱,店铺伙计叫来了他的老板,他的老板又叫来了路边的朋友,路边的朋友又叫来一位过路人,就像加入了一场克什米尔和平谈判,置我们于局外。好半天才点点头说:我们不知道这里。他们扬扬手,一辆突突司机转瞬停在眼前。你应该坐突突过去。印度人齐声说。理智告诉我,绝不应该上突突,但我也只能上,一到印度,我们就已经在一个到处是突突的梦里醒不过来了。 于是一辆突突又把我们拉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,他说他只能这样了,他也不知道那个地址在哪里,尽管刚才他信誓旦旦地要把我们送到目的地。我愤怒地嚷嚷起来,拒绝给他车费。他摇摇头笑着离开了。我们又搭乘了一辆人力三轮车,因为他追了我们一路,说那个地方离这里不远,只要20卢比就能拉到。我们渴望信任这个人,但我们确实不能这么做。于是他和我们一起走了一公里路。终于被他所打动,爬上了人力三轮车。走到了一个半夜里人流很多的地方。他停下车要我们下来说:20卢比。这是哪里?我耐着性子问。 这是曼巴萨街。 我们不要去曼巴萨街,我们要去火车站奢华酒店! 我不知道那在哪里。 不知道你拉我们干嘛?我们不下车,除非你把我们拉到酒店。 20卢比。 你知道酒店吗?快拉我们去酒店! 下车吧,20卢比。 不,我一分钱都不给你。 20卢比。 你听着,屁都没有! 我们的吵架声引来了一群观众。他们用印度语表情严峻地聊着,我估计他们纷纷指责我坐了车子却没有给钱。我打算和对手一样反复讲我的道理:他没拉对地方,他没拉对地方,他就没拉对地方。天朝这规矩不能改,拉到地我随你讹。拉不到地儿,一个子都不给。 20卢比是2块钱人民币,但如果不为这两块钱战斗,你就永远走不出印度。我们需要上帝、公正、理性或其它什么奇迹能降临印度。 第二天丽丽告诉我,在那一刻她听着我像孩子一样和人争吵着,意志正式崩溃了。她已经注意那些睡在街上的印度人是怎么包裹自己的。每个人的头和脚都封在毯子里,无法分辨彼此,这样一来会很安全。没人知道你是一个游客或中国人。她到坚信到头来我们再也找不到酒店,最终会钻进毯子里睡在街上。就是为什么那些印度人睡在街上的原因。这是预兆。命运临头了。丽丽突然大叫起来:天啊! 我一回头也立刻大叫起来:天啊! 美国姐姐像观音菩萨一样喜气洋洋地笑着。她拉走我们,查到了酒店地址,拉着我们的手,一路护送我们到了新德里奢华酒店。酒店不错,服务生帅的像电影明星,第一时间送来满满一杯芒果汁,大堂服务彬彬有礼,室内洁白柔软的枕头和靠垫、床头灯和热水浴温柔得像童话,一瞬间把外面的世界隔开。 这是神迹吗? 我们搜索到了420个电视台,一个台一个台地过。 刚才那个美国姐姐是怎么降临的? 她住在那条街道上,刚刚出门就看到了我们。 我和丽丽都在心里盘算这个概率,绕了那么远,结果却绕到了她的酒店门口的几率到底有多大? 宗教台里有一位印度大叔在讲道,这位大叔眉弯口阔,袒胸露乳,肩上斜披着一件黄袍。一千年前,一个姓陈的中国人来到里了解世界真相,我们不知道他真正经历了什么,但一定非常值得探寻,经历千辛万苦,陈老师遇到了一位与电视里的外表相似的大师。人们把他的故事写成了《西游记》。 (待续)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陈湘鹏:作家、艺术评论家、绘本插画家。曾就职《21世纪商业评论》《华夏时报》。从事文学和绘本艺术创作。 著有小说《创造性之爱》《头戴内裤的人》《中国人眼里的中国》《迷失印度》 绘本作品《重生》《来自星星的你》《工作》 挖掘化石一样的文字 追寻中国当代传奇 作家树:writertrees 813 6 0 更多 0个相册 1张照片 希贝尼克尼科酒店怎么样?有人住过吗? 谁住过布德瓦Abeona Apartments,是否推荐? 有人去过伯尔尼玫瑰园吗?如何? 穷游网为 旅行者提供原创实用的 出境游 旅行指南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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